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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迟疑着问,“魔君,你难道不想睡觉吗?”
司徒南回过味儿来,懂她意思了,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,“是挺想的。”
时盏发现司徒南会错意了。
可她又不能拒绝,只能干笑着迎合。
司徒南双手想挣脱黄色缎带,时盏忙制止道:“魔君,别,我来.......”
说完,时盏伸手,缓缓去拖他的衣裳。
她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很,脱个外衫脱半天,司徒南急的额头上全是汗,“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?还不快点。”
时盏听他中气十足,疑窦丛生。
她一边想办法拖延时间,一边在心里嘀咕:
怎么还不睡,怎么还不睡……
司徒南举起被绑住的双手,脸色阴沉要命,“本座要挣开了。”
时盏吓了一跳。
符文带她可是绘制了整整三天的东西!待司徒南昏迷,符文带可以模糊他之前的记忆,并在六个时辰后自动消失,不留痕迹。
“魔君,莫急。”时盏无奈,只能豁出去了。
只是她心里藏着事,态度相当敷衍。
她怕司徒南起疑,悄悄运转《霜仙诀》,并且暗暗观察司徒南脸色的情况,除了眼角微红,看起来挺清醒的。
时盏心里急的不得了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,苦了她。
司徒南也急啊,像是拿了个绳子吊得不上不下。
可他双手被绑着,只能咬紧牙关:“你倒是快点啊。”
时盏嘴上说着好好好,实际上神游天外。
司徒南虽然不想承认,但他真的已经非时盏不可了。
没认识她以前,圣女都是散功的工具,这是无念宫历任魔君流传下来的传统,他也不例外。但如今,他只想要她,其他女人,都不行.......
至于为什么,司徒南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。
他现在脑子有点晕晕乎乎。
他没在意,以为是自己累了。
“时盏……”他嗫嚅着嘴唇,在时盏耳畔嘶哑地说:“本座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时盏看他凤眼微眯,心头一紧,“魔君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本座炼制了一件半魔器,那是……”
司徒南声音渐低了,随着他手腕上符文带发出柔和的光,合上双眼,偏头晕倒在宝座上。
时盏大喜,连忙蹲下来查看。
人昏了过去,轮廓不如平时冷厉,黑浓的剑眉低敛着,看起来格外俊美。
时盏抬手,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,轻轻叹了口气,“魔君,抱歉。”
给他整理了衣服,时盏又检查了一遍,确定没有问题,匆匆赶往炼器室。
途中,她和毒姥打了个照面。
毒姥拄着龙头拐,站在宫墙边儿上,佝偻着脊背,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几乎拖到了地面。她不知道又炼了什么毒,头上的大肉瘤竟然破溃流脓,令人觉得恶心不适。
毒姥与她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,但相互并看不上眼,毒姥修为在出窍后期,时盏不会故意去找晦气。
她怕毒姥发现什么,脚下一转,换了条道。
毒姥看了眼紧闭的宫殿,又看了眼时盏离去的方向,浑浊发黄的眼球轻轻一转。